第(2/3)页 这话也提点了张守鱼,张守鱼在盗洞里就发现过,地下的气温很明显比地上要温热几许,只是后来经历了波折,让他几乎忘记了这个细节。 “司徒施主,你的意思是这些奠柏由国外移植过来,故意被栽培到了青铜门上?” “不错。” “是日本人吗?” “八成。” “他们这是要做什么?” “不清楚,不好说。” 司徒零回答的极为潦草,张守鱼发现,这家伙刚刚好似洗了个头,看来不管水资源多么宝贵,司徒零对自家发型的要求都依旧严格。 不多时众人纷纷睡下,张守鱼亦累得不轻,靠在一侧墙壁上沉沉睡去。 等到他再次醒来时,发现乾二爷已经醒了,此刻提着手电正在四处探视。 此地的吞光效应依旧浓烈,虽距离乾二爷不远,可张守鱼却几乎看不到任何周遭细节。 其余人还没醒来,汉阳造此刻正坐在他旁边,一口接一口猛嘬着乾二爷的旱烟袋。 “醒啦?” “嗯,王施主,你不睡会?” “刚眯了一会儿,我不大需要睡觉,不困不累哈哈。” 汉阳造笑得憨实,可张守鱼却对他愈发感兴趣了。 索性二人也都醒着,汉阳造便跟张守鱼聊了起来。 这大汉的确健谈,对张守鱼也没什么遮拦,从小聊到大,从天南聊到海北,这可苦了往日不擅交际的年轻道士。 毕竟张守鱼自幼在山神庙修行,除了每日背尸时跟张镇山说道两嘴外,这还是第一次跟一个外人聊这么多。 当然基本上全程都是汉阳造自己一个人说,张守鱼大多时候都是在默默听着。 “就这样,俺就跟俺的春梅姑娘分开了。” 说到动情处,人高马大的汉阳造竟开始哭起了鼻子。 张守鱼被他搞得有些不知所措,果然天不怕地不怕,就怕这种突如其来的铁汉柔情啊。 “春梅,是你未过门的媳妇吗?” “现在还不是,不过今后一定会是哩!” 汉阳造说得极其自信,一提起春梅姑娘,这个五大三粗的莽汉竟面露几许羞涩,只不过汉阳造的羞涩看着很别扭,那感觉就像鲁智深捏着兰花指,看多了是会看吐的。 “王施主,既然她还未被你娶过门,你咋就这么肯定?” 张守鱼不懂感情,本来就是顺嘴接茬一问,可这话却把汉阳造给问炸毛了。 “咋就不能肯定?一定得肯定!我的春梅姑娘可不像旁人!她一定会等我的!她可不像那水性杨花的王寡妇!” “王寡妇又是谁?” “就我们村东头李会计家里的......嗨呀我跟你说春梅呢,聊她干啥子?我的春梅就是我的春梅!” “好好好,也就是说你去当兵后,你和春梅施主就再未见过了。再后来你做了土夫子,也一直都没再回过固镇村,是吧?” 本来还神色激动的汉阳造,听闻这话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蔫吧。 他唉声叹气了好久,到最后竟像小姑娘似的抱着张守鱼啼哭,不过他比张守鱼高了一个半头,怎么看都感觉这画面极其古怪。 第(2/3)页